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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如也。于是她又去看他的衣服口袋，可惜他穿着睡衣，并没有口袋。
没有戒指，看来不是求婚啊。
齐一言有些失望，忽然脸颊便陈绪捏了捏，他笑问：“你在想什么？”
“没想什么，没什么。”齐一言大囧。
陈绪说：“今天老聂给我打电话了，说你今天跟着那个杜小姐一起当狗仔，跟踪他的新闻呢！”
“没有的事！”齐一言忙说，“是孟如跟踪他，我和林倩恰好碰见。我没那么八卦当狗仔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陈绪说着，亲亲了齐一言的鼻子，“不过老聂有些担心，他说昨天......他想着你和杜小姐是朋友，能不能问问杜小姐都跟踪到了什么？”
就担心这个吗？齐一言好奇，今天聂秋实听见杜孟如的话，的确是奇怪些，那反应也太大了点儿。
思及此，齐一言问陈绪：“昨天我看见聂先生接了一个女孩儿，孟如好像不知道那个女孩子，应该没跟踪到什么消息，她说的多半是胡诌的。”
陈绪点点头，叮嘱说：“你别和杜小姐说那个女孩儿的事情，老聂的事情挺棘手的，那个女孩儿是他的底线，杜小姐太过激，对谁都不好。”
这点她也知道，只是还是免不了要好奇那个女孩儿的身份。
莫非真的是灰姑娘的故事？不被聂家接受，聂秋实也必须得藏着掖着不公开？
她又想到自己和陈绪的事，比较之下，她可不也是灰姑娘么？也不被陈家父母所接受。聂家给聂秋实安排了杜孟如，陈绪也被安排了江欣然。
她问陈绪：“要是你爸妈始终不接受我，你会不会也这样把我藏着掖着呢？”
“说什么傻话？”陈绪亲了亲齐一言，神色复杂，“老聂的事情和我们的情况不一样，我们的事情能解决，他的事情恐怕永远解决不了。”
齐一言不解：“永远解决不了，难道那个女孩子就要永远被藏着么？聂家人不可能不给聂先生找结婚对象的，那那个女孩子要怎么办？”
陈绪也叹气：“这不是我们需要去想的。作为他的朋友，我只能帮他一把是一把，那个女孩子他喜欢了很多年，也是好不容易在一块的。”
好不容易和喜欢的人在一块却不能公开，想来聂先生也听不容易的。
齐一言默了片刻，轻轻推了推陈绪说：“你别压着我了，我去洗澡。”
陈绪闻声起身，让齐一言起身去洗澡。他将和齐一言了解到的发给聂秋实，不久，收到两个字——谢谢。
后来齐一言再听到聂秋实的消息，便是他和一大家千金联姻的消息，轰动一时，只是聂秋实边上的站着的却不是她见过的那位。
再后来，她见到过聂秋实一次，形容憔悴，双眼通红，疲惫得像是随时会倒地不起。之后便是聂秋实退婚的消息了。
齐一言问陈绪怎么回事，陈绪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：“你之前见到的那个女孩儿，叫余瑟，是老聂的表妹，她自杀了。”
齐一言震惊不已，只能带着俗世的眼光去看。但当事人聂秋实和余瑟，他们内心的煎熬痛苦，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。
毕竟是他人的故事，只能唏嘘，无法感受。